他仔細(xì)地清理著溫辭身上隨處可見的,干涸凝固的椰白魚湯,動作輕柔地像是對待一塊易碎的玉石。
兩人都沒說話。
浴室里一時只剩下了輕微的水流聲。
“阿辭,做完這些,我就要走了。”
凌淵擰干毛巾,擦拭著溫辭的濕發(fā),語氣舒緩而低啞。
“這回,我不能帶著阿辭了。”
“為什么……?”
溫辭布滿紅痕的手腕從水中抬了起來,握住了凌淵還在擦拭黑發(fā)的手。
“現(xiàn)在,所有的事情都擺在了明面上?!?br>
凌淵悠悠開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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