吱嘎、吱嘎。
那顆網球成為了最無辜的犧牲品,被拋到陪伴著我妻結夏短暫練習過的廢棄灰墻,砰的一聲嵌進墻面。
我妻結夏轉身,臉上的神情并不如乾貞治想象的那樣暴怒或是陰郁,他只是有些恍惚,像夢游者般空白到沒有一絲表情。
“安靜點……”
連警告都像是有氣無力的呢喃,或是夢中囈語。
我妻結夏懷疑自己被乾貞治念到腦震蕩了,他頭疼。
疼到想殺人,太陽穴處的青筋一鼓一鼓地泵著血,讓他沒有精力思考任何戰(zhàn)術。
他與乾貞治擦肩而過,走向賽場。
乾貞治的身上驟然起了一層雞皮疙瘩。
他總覺得,這樣的我妻結夏比起打著暴力網球的關西球手們,要更可怕。
我妻結夏回去時,第二場比賽已經結束,不出意外的,前輩們贏了,但比分還是不好看,6-3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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