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點都不見外,下一句話就是,“跟我打一場吧!”
“真是太松懈了!”
真田弦一郎這句話一出來,蒲山稚太抖了抖,立刻遠離戰(zhàn)爭中心,避免自己受到波及。
他心有余悸,“太可怕了,真田副部長?!?br>
“弦一郎怎么心情不好?”
蒲山稚太下意識地回答,“剛剛有個外校的人過來要跟我妻前輩和真田副部長比賽,還說現(xiàn)在沒空的話,等選拔賽結束再打也可以?!?br>
“哦,是這樣啊。”
這時候,蒲山稚太才意識到剛剛跟自己講話的人是誰,他轉過頭去,看到那抹異常鮮艷的粉紅色,有些激動地脫口而出,“我、我妻前輩!”
我妻結夏拿毛巾擦了擦身上的汗,又拎起水壺喝了口水,運動過后他的皮膚上也泛起了淡淡的血色,顯出了些許健康的色澤,只不過他的表情還是很空,有種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,讓人不敢親近。
“我去看看?!?br>
他拎著水壺走過去,真田弦一郎正拒絕這越前龍馬的邀戰(zhàn),“立海大不允許隨意跟外人比賽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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