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試圖在車站里找了找,沒能找到我妻結夏的蹤影,也只能作罷,搭上下一班電車回家。
兩次,不,應該說是三次都沒能問出名字來,這讓越前龍馬頗為郁悶,第二天網球部的早訓也顯得心不在焉的。
他想起我妻結夏說的那句話,休息時間又抽空拿出去年的網球月刊看。
既然我妻結夏那樣說了,他肯定也在這本雜志里面。
——既然能拿到幸村精市的網球包,說不定他也是立海大的正選。
抱著這樣的想法,越前龍馬又翻到了刊登著立海大奪冠時合照的那一頁,的確是有個跟那個人發(fā)色很像的正選,就站在幸村精市的身邊一起舉著獎杯,個子小小的,嬰兒肥還沒褪去,軟綿綿的臉上笑容燦爛又甜蜜,一雙粉紅的眼瞳里盛滿了蜂蜜糖般的陽光,怎么看怎么可愛。
越前龍馬又回憶起那個人的模樣,果斷地排除了這個選項。
——頭發(fā)大概是染過了吧,也有可能是其他學校的人。
“呦,小不點,在這里干什么呢?”
越前龍馬猝不及防被壓在身下,無端背負起了另一個人的重量,帽子都給往下移了點,遮住了視線。
他把帽子挪回原位,“菊丸前輩,不要突然跳到別人的身上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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