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個怪人。
那個怪人站起身來,掀開深紅色衛(wèi)衣的兜帽,露出了一頭亂糟糟的粉紅色長發(fā),一雙近乎于玻璃糖般透明而冷漠的粉紅眸子嵌在眼窩里,空無一物般越過那幾人的頭頂,看向即將打開的電車門,蒼白到近乎沒有一絲血色的臉上甚至沒有多余的神情,死板到近乎人偶。
像是被稀釋成粉紅色的血沫。
慘白、無力、又悚然。
“讓開。”
再聽一次這個聲音,果然還是讓人頭皮發(fā)麻。
越前龍馬嘀咕著。
帶著少年氣的平靜聲音,卻又像是油膜之下的靜靜爆沸,帶著一觸即破的臨界感,明明聲量并不高,但當(dāng)他出聲時,幾乎沒有人敢插嘴,小心翼翼到連呼吸都變得寂靜,生怕觸碰到他某根敏感至極的神經(jīng),惹來一場見血的禍?zhǔn)隆?br>
“叮~”
電車到站,自動門打開。
剛剛還在電車?yán)锖鷣淼淖糇裟疽恍腥?,在這一刻像是瞬間變成了好好市民,自覺地離打開的電車門遠(yuǎn)遠(yuǎn)的,給要下車的人讓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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