門外有人叫她,打斷了她的思緒。
“趙姑娘,有信來了?!?br>
手下的將士已經(jīng)習慣這樣叫她,雖然大多數(shù)的將士在背后仍將她稱作是將軍,但和她朝夕相處的人知曉她不喜歡這個稱謂,還是以姓氏相稱。
“好?!便恒航舆^信放到一旁,窗外的月光在桌上幽幽跳動,信封上的名字也覆上了幾分溫柔。
不知道阿爹在做什么?海邊的月亮和陸地的月亮有什么不同嗎?何時能和爹爹見面呢,應(yīng)當不遠了吧?不知道沈繾在做什么,上次他送來的果脯已經(jīng)吃完了,不知道他信中說的桂花蜜釀得如何了?
想到這里,愫愫微微晃了神,手里的茶水差點灑出來。
“趙姑娘是在想沈大人嗎?”送信的將士笑著問。
“咳咳?!便恒罕灰豢谒畣茏?,差點兒噴出來,“為什么你會這樣想?”
“欸,不是么?”他臉紅紅的撓了撓頭,“我以為在你們大詔中秋該是有情人團聚的日子,你和沈大人那么相愛,應(yīng)該是會彼此思念對方的吧。”
他抱胸一嘆,“我就不一樣了,我家那位我日日都想。哎,算算日子,再過兩個月她就要生了,要是能趕回大瀾去陪她該有多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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