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刻意裝糊涂,月玲也并未再問。在樓上坐著等巫停云。
月玲左等右等也不見來人,只有其間小廝上了一杯上好的碧螺春。
她倚在圍欄邊上,百無聊賴地聽臺下的說書人講著一些老掉牙的紅塵往事。日頭漸漸地低了下來,已接近日入時分。
月玲指尖敲著桌子,正要從臺下收回視線,忽然望見兩個形跡可疑的人走了進來。
月家在梅山百年,尋常月家子弟皆要習武,她雖一介女身且是月家旁支,兒時家中仍然浸染著武學之風。
眼前這兩人明顯是個練家子。面容有過矯飾,從骨相身材來看,似乎不是大詔人。
難道他們就是那兩個逃走的大瀾刺客,可是……哪能她一出門就碰見了。
月玲在原地待了半晌,思慮片刻給愫愫傳了信。
那兩人撿了一處靠門的位子坐下,湊在一起窸窣了許久,其間余光始終在掃視著周圍。
“大哥,就是這里?!?br>
“你說……這人真能讓我們回去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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