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只是覺得好玩,沒想過真把那里磋磨的不成樣兒,瞧著小公主抗拒,陳菩便松開了手臂。
“知道的?!崩钚π癯恳灿X出了冷,應了陳菩穿了件厚些的夾襖才出門。
沈家在郊外購置的宅子并不比國公府與禁庭,幾進幾深的殿宇。
李笑笑雖看不到,但昨日聽東陵說過,也草草的將這件院子走了一遍后,也熟悉了個大概,知道這里沒有長廊環(huán)宇,前堂是四周皆可見的一處院地涼亭。
屋檐上滯留的雨水還在啪嗒啪嗒的從檐邊下墜,李笑笑才邁出沿邊,水滴便重重砸在了她的額頭,順著鼻尖側滑下來。
李笑笑被驚了下,便將頸后的兜帽蓋到了頭上,腳步加快遠離了會有水滴墜落的房檐處,循著記憶往那個極為顯眼,東陵回來必能見到她的涼亭中去。
沈家至順天所帶的仆從并不多,護衛(wèi)又不會進內院來,院落里便顯得格外冷清,恰雨后晨初這種人都不愛起早的日子,有個人,也能看得格外清晰。
白其在涼亭里奉茶,比蕭時鑒先見到往這處來的李笑笑。
東陵那個丫頭剛才送過茶,他們打過照面,因而再見到沈家還有旁的人,白其免不得好奇的多看了兩眼,而后朝著蕭時鑒問道:“沈家還有旁的女兒不成?”
“當然沒有?!?br>
蕭時鑒聞聲抬頭,望了眼不遠處那抹腳步緩慢的瘦影,眉頭突突跳了兩下,撂下了茶盞,要從涼亭離開。
“公子?”白其沒鬧明白自家公子怎么就耗子見著了貓似的要走,連忙跟上去。
這動靜不大,但越走越近的李笑笑也不至于聽不到,因著不確定,她腳步在距離涼亭幾步之處頓了下,聽見白其口口聲聲叫著公子,才緩步走進了涼亭中:“原來蕭家的人已經見過定國公了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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