棍子砸到我的肩膀,我甚至聽見骨頭斷裂的聲音。
可是,不痛。
就像是有人把我從身T里cH0U離,只剩下冷冷的聲音在耳邊回蕩。
「……咦?」我低頭。
肩膀沒流血,甚至沒有痕跡。
而父親的眼神沒有對準(zhǔn)我,他看向的,是地上蜷縮著、滿身青紫的——「我」。
那一瞬間,我才意識(shí)到。
這不是夢。
是結(jié)束。
我站在房間的角落里,看著那具再也不動(dòng)的身T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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