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而你……就是那個傳說中的酒館的主人嗎?在夢與影的傳說里,他們……都稱你為D。」
我沒有開口,只任由沉默在夜sE深處層層疊合,像cHa0水般無聲翻涌。
燈火輕顫,墻上的影子忽長忽短,就像某種無形的意志在低語——以無聲,替我作答。
他緩緩俯身,指尖在杯沿來回摩挲,動作宛如觸碰某種古老的符印。
「……他們說,只要將故事獻給D,若能被記錄,說故事的人便能以此換取一個愿望。所以——你,愿意聽聽我的故事嗎?」
他的聲音很低,像被壓在厚重的水層下,顫抖感明顯,逐漸充滿整個空間。
我沒有出聲。
燈火間閃過一縷銀光,耳邊的流蘇隨之輕顫,發(fā)出細(xì)小的叮鈴聲,在靜寂中異常清晰。
這枚銀流蘇耳飾,是夢行酒館里唯一固定的標(biāo)志。我很清楚,它不是普通飾物,而是未知力量留下的印記。
那聲音聽起來不像來自現(xiàn)實,更像從看不見的縫隙滲出,在酒館的幽暗里回蕩,替我回答了對方的疑問。
他怔楞片刻,隨即低聲笑了。那笑聲短促,卻帶著久違的釋然,宛如夜sE里瞬間融化的一片雪,轉(zhuǎn)瞬即逝,只余微涼的痕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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