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打開cH0U屜,翻開筆記本到達「木樨」那一頁--除了花語,還有幾道細(xì)微的壓痕。蕭潯將紙張輕輕斜對著臺燈燈光,果然看見隱約的線條。像是某種未完成的符號,或者座標(biāo)。
她心頭一震:那不像是隨手涂鴉,反倒像是刻意標(biāo)記的。
「楚樨,你要我去哪里?」她的指尖順著壓痕描摹,最終停在一個模糊的字母上:S。
翌日,鬧鐘率先打破了清晨的寧靜,伴隨著啾啾鳥鳴。蕭潯強睜開雙眼,簡單的打理後便依照自己的直覺,走訪楚樨生前常去的一處地方--大學(xué)的舊研究室。那里早已廢棄,門鎖生銹,玻璃窗布滿裂痕,墻上則爬了些青苔。
她深x1一口氣,然後用力推開了研究室的木門。些許灰塵惹得鼻子一直打噴嚏??諝庵谢旌现幩臍馕杜c塵埃,仿佛時間暫停在某個實驗尚未完成的瞬間。桌上散落的瓶罐已然乾涸,唯有墻角那一株木樨,竟然仍在綻放。一道光弱弱地跌在它身上,散發(fā)出陣陣異香。
蕭潯走近,忽然發(fā)現(xiàn)那碎裂的花瓶底下壓著一本薄冊。出於好奇,她將薄冊拿了起來。只見泛h的頁面浮印著幾個字:
《白木樨實驗?第一階段備忘錄》
心頭猛地一縮。
「你終於找到鎖了?!谷欢?,就在她準(zhǔn)備打開時,一聲音略帶玩味地響起。
蕭潯僵住,緩緩回首。
在半明半暗的實驗室里,站著一名她從未見過的男人。他黑衣筆挺,神情溫和,黑sE的瞳孔有如染了墨汁的潭水,難以預(yù)測。
「那麼,你準(zhǔn)備好尋找鑰了嗎?」那人輕輕開口,卻震耳yu聾。
「你……是誰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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